下来两个警察,其中一个女警,竟就是先前那个大眼警花,不过这会儿把警服穿上了。
酒楼前面的地下,躺着一个人,旁边还蹲着一个染了一撮红毛的年轻人。
微胖女子下车,看了一眼躺着的年轻人,还上去试了一下呼吸,然后就嚎起来。
她一手抱着孩子,另一手就去拍打那红毛年轻人,一面打,一面嚎:“你作死咧,天天打架,这下好了,打死人了咧祖宗。”
她这一打一嚎,她怀中的孩子吓到了,也哇哇地哭。
红毛年轻人抱着头,任由她打。
这一幕,让肖义权想到了他姐姐。
他姐姐对他蛮好,但脾气却不太好,而且管得特别严,可能是老师的通病,总之屁大一点事都要管,然后爱动手。
他姐姐只有一米六,他一米八,但他姐姐就爱揍他,揍得他没脾气。
眼前的姐姐和弟弟,估计也差不多,不过这弟弟这一次闯的祸比较大,姐姐就真急了。
大眼警花和一个瘦高警察下车,去看了一下躺地下的人,试了呼吸摸了颈动脉,估计是确认死了,那瘦高警察就过去,拿出铐子,把红毛铐了起来。
微胖少妇哇的一声,大声的哭嚎起来。
“钉子这下完了。”郑利红叹气:“他姐姐待他是蛮好,他经常打架,他姐姐就跟在后面赔礼道歉,有时候还要赔钱,这一次好,钱也不要赔了,自己把命赔上吧。”
“你认识他们?”肖义权问。
“就隔壁嘛。”郑利红道:“人还可以的,也搞摩托出租,就是性子燥,爱跟人动手,每月赚的那点钱,经常不够他赔的。”
肖义权听了有些好笑,道:“爱打架,就这样了。”
他说着,走过去,到躺着的那人面前,伸手试了一下呼吸。
“做什么?”瘦高警察一眼看见,厉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