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行。”高兵道:“那今天就不留你,下次再请你喝酒。”
“行,那我先走。”肖义权随即告辞离开。
高兵一直送到门外。
远处一辆车拐出来,刚好看到这一幕,车上的人,瞬间把眼珠子瞪圆了。
这人是夏晨。
这边是政府官员聚居区,好多官员都住这里面,包括宣传部长。
夏晨是名记,有事来这边,出来的时候,就刚好看到这一幕。
眼见高兵对肖义权笑容满脸,肖义权都上车了,他还挥了挥手,那份儿热情,她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得到。
她当然认识高兵。
她当然也认识肖义权。
她又狠狠地眨了两下眼睛,也确实自己没看错。
可她如果没看错,那么,是哪里错了呢?
高兵,常务副市长,换届,极有可能出任市长。
而肖义权,一个农民工,给人搞装修,镶地板。
他们是怎么扯到一起的。
肖义权这明显是从高兵家里出来,他一个农民工,怎么上得市长家的门。
高兵家里也没搞装修啊。
就算搞装修,高兵会对肖义权这么热情,那笑脸,几乎就如同秋九月的向阳花,都熟透了。
这也太怪异了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夏晨惊骇无比:“周娜,梅朵,现在又是一个高副市长,难道,他是哪一家隐藏的草根太子?可他确实是在给人搞装修镶地板啊,哪怕扮猪吃虎,这猪扮得也太像了吧。”
肖义权没看到夏晨,他开车回来,时间还早,王雅没在家,估计去工地了。
这倒是方便了。
肖义权到自己房里,上床,盘膝坐下,拿出装银针的瓶子,用针尖,在食指上轻轻扎了一下,随即闭目练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