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信得过信得过。”高兵急忙点头:“肖大师,就请你给他开个方子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医方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公鸡为阳中之阳,种鸡术之所以耗人阳寿,就是把阳气都调过来了,阳气太盛,形成了火毒,但时间还不太长,火毒没有深入内俯,清起来容易,就用绿豆,黑豆,红豆,煮三豆粥,每天早上喝一碗,连着喝一个月,就没事了。”
“绿豆黑豆红豆,三豆粥。”高兵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这时朱靓带着高桦过来了,高桦洗了脸,他长像不错,白白净净的,就是瘦了点。
额头处先前鼓突的肉鸡,这时也消失了,只有一个小小的红点,是银针扎过后,喷血形成,但也不再流血。
“肖大师,我儿子没事了吗?”朱靓问。
“没事了。”肖义权摇头。
“我有什么事啊?”高桦对先前的事,好像完全没有记忆,他嘴里嘟囔了一声:“莫名其妙。”
往院子里一看,他叫起来:“啊呀,好多鸡屎,怎么在家里喂鸡啊,真是的。”
他一脸嫌弃,捂着鼻子,转身就走了。
“小桦,小桦。”朱靓叫了两声,高桦根本不搭理她。
朱靓转头看肖义权,肖义权笑了一下:“年轻人,有个性。”
高兵不由得笑骂一句:“这鸡就是他自己喂得好不好,岂有此理。”
肖义权笑道:“他现在不记得了。”
高兵道:“记忆缺失吗?”
“是这个事的记忆消散了。”肖义权知道他担心什么:“其它的没有问题,嗯,就好比,你手机上多出一个应用,时不时跳出来,你删除后,就没有了,也并不影响手机的其它功能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朱靓吁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