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体会。
所以他也就是笑着:“没的事,高市长客气了。”
看朱靓在边上,他还主动笑着点了点头。
朱靓其实是有些拉不下脸的,她骄傲了一世,向一个农民工低头,理论上,绝不可能。
但是呢,她是一个母亲。
这世界上,如果说,有一个人,能让她放软腰段,那就是她儿子。
为了儿子的病,她腰段是可以软下来的。
这时见肖义权还好说话,她就主动招呼:“肖大师,请坐,我给你泡茶。”
“朱主任客气了。”肖义权道:“令公子在哪里,我先看一下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高兵道:“肖大师,请跟我来。”
“高市长叫我小肖就行。”肖义权客气一句。
跟着高兵到后院,一眼就看到了高桦。
高桦高高瘦瘦,十七岁的年纪,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,和肖义权几乎一样高了,就是太瘦,象根竹杆子。
肖义权十七八时,也是这样,奶奶经常说他像电线杆子。
高桦左手端着一个塑料盆子,里面有小半盆米,右手抓了一把米,时不时地,就晒到院中。
院子里有十几只鸡,都是母鸡,养得极好,全都油光水亮的。
高桦把米洒出去,口中还发出咯咯咯的声音,和公鸡诱母鸡来吃食,一模一样。
“就是这个怪病。”高兵给肖义权介绍:“每天天不亮,就发出鸡叫,然后就起床,把鸡放出来,喂鸡,他要喂了鸡,自己才叫早餐,然后去学校,放学回来,也要先喂了鸡,才做作业,睡前,还要亲手把鸡都关好,别人代替,他就发火。”
义权点点头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病?”高兵问:“中西医都看遍了,西医说是神经系统的问题,中医则说是情志的问题,但又治不好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