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雪跟在后面,虽然身上有个人,贺雪却仍然有些跟不上他。
有一点好,贺雪爱美,平日也是天天锻炼的,虽然慢,勉强还是能跟得上。
反是房清,意外的有点难受。
天热,房清外面一条长裤,里面一条内裤。
她是美人,又有钱,无论里外的裤子,料子都非常好,非常轻薄。
这样的料子,穿在身上,很清凉,很舒服,是夏日女人们的首选,本来没什么错。
问题是,她骑在肖义权脖子上。
而肖义权有个问题,他练功的人,气特别足。
气足的人,有一个典型的现象,发量大。
肖义权脸方,都是理的平头,知道要出国,要收拾一下脸面,所以临出国的头一天,才理了发。
这就造成一个后果,他那气脉充足的头发,每一根都如钢针一根,就如张飞的胡子。
房清骑在他脖子上,地势又不平,随着肖义权的走动,那钢针似的头发碰来撞去,顿时就让房清难受之极。
她只能竭力把身子往后缩,可越缩,距离拉得越远,再撞上来,就越厉害。
这就要命了。
可房清还不能说。
月光下,她一张俏脸,仿佛染了一层红霞。
肖义权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个事,他先前埋头赶路,还要时不时的注意一下贺雪。
后来才发现,房清喘气好象比较急,他也没有多想。
又翻了一个山头,贺雪还勉强跟得上。
她虽然日常煅炼,但终究是一个身娇肉软的美人,能竭力跟上,说实话,肖义权都有点儿佩服她了。
也是因为身临危机,激发了全部潜能吧。
反倒是房清实在受不了了,对肖义权道:“肖义权,累了吧,放我下来,休息一下。”
“我不累。”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