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还是不够刺激,你声音不够大。”
“你还说。”应冬梅羞嗔:“我真的以为要死掉了。”
肖义权就笑。
“坏蛋。”应冬梅微微嘟嘴,如果她有力气,一定咬他。
前面是穷凶极恶的海盗,后面是凶悍霸道的男人,她一生人里,真的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,那强烈的刺激,比给男人捉奸还要震撼人心,让她真的魂儿都飞了起来。
“他们明天会不会离开。”休息了一会儿,应冬梅有了一点力气,心中的担心又涌了上来。
“他们不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“什么?”应冬梅没明白。
“我呆会就去杀了他们,抢他们的快艇,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你去杀了他们?”应冬梅明白了,大惊,抓着他手:“不要,他们人多,还有枪。”
“他们那枪没用的。”肖义权不屑一顾。
“肖义权。”应冬梅担心地看着他。
“你别问了。”肖义权在她翘臀上打了一板,这女人肉多,手感极佳:“休息一会儿,呆会看着就行了。”
应冬梅似乎给他这一板打服了,不再吱声,软软地趴在他怀里。
她属于那种真正的独立女性,有男人,但从来也不依靠男人,很多时候,男人只是她利用驱使的牛马。
但面对肖义权,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,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软弱感。
被这男人征服,依附他,听从他,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。
“一个野蛮人。”
听着他强力有如打鼓的心跳,她暗暗地想:“不过他真的很强。”
月到中天,海盗们也吃饱喝足跳累了,开始休息。
有两个人歪倒在火堆边,有三个进了椰林,那个独眼则上了快艇。
悉达给他们远远地赶开了,缩在一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