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放下手机。
回到宿舍,把寒松摆在窗台上。
寒松散发的气味,耗人肾气。
但要看怎么摆。
如果像马千里那样,摆在卧室角落里,气味散不掉,久而久之,天天闻,就会中毒。
但如果摆在窗台上,有风吹着,就没什么事,偶尔闻点气味,反而提神醒脑。
寒松其实真的是个好东西,其性如松,直入骨髓,什么枸杞附子地黄淫羊霍,全都不如它。
只不过马千里不懂。
送马千里寒松地,肯定也不懂,否则不会送。
这个东西用来配药,比用来害人,效果好多了。
把寒松放好,肖义权又想到了王雅,回忆起中学时的事,又不免感慨一番:“她老公好像坐牢了,她是怎么回事?”
有个同学群,但现在少有人说话,他自己混得也差,基本没发过言。
倒是朱文秀偶尔会跳出来说几句,他算同学中混得可以的。
肖义权要问,也只能问朱文秀,但他最终没问了。
他现在有些怕了朱文秀,心虚。
这时电话却响了,是胡琳打来的。
“你去怡红酒业了没有?”
胡琳问。
“去了,成了他们的业务员。”
“见到那个谢红了?”
“见到了。”
“怎么样?漂亮吧?”胡琳问。
“嗯,挺漂亮的。”
“比我如何?”胡琳笑问。
“穿上衣服差不多吧,脱了衣服,不知道。”
胡琳在那边咯一下笑了:“初看你还蛮老实,其实也是根油条。”
“你都让我去勾引谢红了,老实人怎么勾得上。”肖义权笑道: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啊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胡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