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公子在车管所,爸爸是城建局的局长,向来骄狂,跟人道歉,还真是头一次听说。
王雅忙道:“没事。”
马千里道:“王雅,我很正式地邀请你,还有你这个学生,到包厢里,不,去三楼,雅座,我们坐一坐,请你的学生帮我看看我这个病,你说行不行?”
他看着王雅,一脸诚恳。
他问行不行,但王雅在外面混生活的,却知道必须行。
她转头看向肖义权,道:“肖义权。”
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求恳。
肖义权能听出来,他点头:“行。”
马千里大喜,道:“王老师,这位肖老弟,请。”
又对光头几个挥手:“你们不要跟来,让二子也不要来了。”
他带着进了三楼雅厅,这里清雅,放着舒缓的音乐,可以看夜景,喝酒。
找了位置坐下,马千里叫了酒来,先举杯:“王老师,我正式向你道歉。”
他是外面玩的,心眼活泛,知道肖义权看重王雅,所以,只要拿住了王雅,不怕肖义权不尽心。
“不敢。”王雅也举杯,赔了一杯。
马千里倒酒,再次举杯,对肖义权道:“肖义权是吧,哥哥我拿大,叫你一声肖老弟,可不可以。”
“不敢。”肖义权也并不想得罪这种公子哥儿,点点头。
马千里大喜:“来,咱哥俩第一次见,走一个。”
肖义权就端杯,碰了一下,也一口干了。
“痛快。”马千里放下杯子,再次倒酒,这才问道:“肖老弟,你是医生。”
“跟我爷爷学了几天。”肖义权道:“不过我不是医生。”
中医这个东西,扯上爷爷,那就是家传了,别人自然高看一眼,至于考不上证,当不了医生,那是另一回事。
“那肖老弟现在在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