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鼓起勇气,那只手缓缓挪动,朝着江箐珂的身侧探去。
指尖相碰的刹那间,江箐珂的手微微抽动了一下。
两人从小到大不知牵了多少次的手,却从未像此时这般,头脑嗡的一下,像是突破某种束缚的冲击。
江止先是勾握住她的一根手指,见江箐珂没有拒绝,便大胆地与她十指紧扣。
江箐珂并不反感,想到这些年来阿兄的陪伴,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是以,她也用力回握着江止的手,给了回应。
可是该掰扯的还是得掰扯,该弄清楚的也得弄清楚。
虽然屋内漆黑一片,可江箐珂还是转过头来,看向江止。
“阿兄跟那豆腐西施可牵过手?”
江止侧过身来,往江箐珂身边又靠近了一寸。
“若是牵了,将军府还用买豆腐、磨豆浆?”
江箐珂也侧过身来,与江止面对面地质问。
“那你以前为何老是往豆腐西施家里跑?”
江止答:“豆腐西施的阿爹走得早,本是与她阿兄一起卖豆腐养家中的老母,可惜前年他阿兄去山里捡干柴时,摔断了腿,豆腐坊里的活儿现在都得靠豆腐西施一个人,我和军营里的几个兄弟知晓后,偶尔就轮番去帮帮忙。”
“那豆腐西施对老子有点意思,就跟军营里的兄弟打听我,一来二去的,被他们瞎几把传,说得老子跟那豆腐西施好像有一腿似的。”
江箐珂继续清账。
“那咱们将军府邻院的小寡妇呢,阿兄跟她又什么关系?”
说起这个小寡妇,江止就冤枉。
叹了口气,他声色闲散道:“小寡妇嫁人前有个心上人,而她那个心上人是赵副将军,小寡妇还惦念着他,时不时就会跟我偷偷打听赵副将军的事,有几次说话,被人瞧见,就又传我勾搭人家小寡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