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着头,喉结滚动,唇瓣轻启,迷离眸眼噙着欲,粗喘求着身上的人。
“瑶瑶,给夫君念首诗可好?”
江箐瑶咬唇摇头,在马车的颠簸中气息不稳道:“会被车夫听见的。”
“瑶瑶,夫君想听。”
大手轻拍揉捏着翘臀,白隐如狐妖般在她耳边蛊惑。
“就念昨夜夫君教你的那首,好吗?”
“求你。”
江箐瑶最受不了这声“求你”,遂乖乖开口,娇声念起了昨晚背了好久才记住的诗。
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”
“千磨万击还坚劲......”
最后一句,两人和声同念。
“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本是言说君子的诗,却因马车内的荒唐,让一些字眼也染上了别的意味。
异样的堕落沉沦,让欢愉来得愈发地猛烈。
话本子里,情欲上头时,男子对女子说的都是心悦你、倾慕你、此生定不负你。
而白隐上头时,却在江箐瑶的耳边喃喃道:“瑶瑶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然后,一起回西齐。
他已经想好完美无缺的说辞,然后骗她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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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家女婿外加当朝太傅的身份,的确很好用。
白隐窃取军机密文,简直不要太轻松。
得了机会,只要他轻飘飘瞄几眼,便可一字不落地刻在脑海里。
待与潜伏在西延城内的西齐细作接头,密信便一封接一封地传去了西齐。
而白隐便只剩下最后一件事——除掉西延江家军的关键人物江无败。
书房里,白隐与面前的岳父闲聊,目光则时不时会看向那盏下了药的茶。
江无败还未动。
代表一切都还有反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