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鼓,为白隐鸣不平。
“他都卖身为奴了,奴籍也在我们手中,还怎么逃?”
“再说了,你给他套个脚链子,他日常起居怎么办?”
江止浓眉紧皱,仰着那带刀疤的下巴,一脸凶相地呛声回怼。
“中间链子那么长,除了跑不快,他娘的吃喝拉撒都没事儿,你心疼个屁?”
话顿了顿,江止若有所思地瞧了眼白隐脚上的镣铐。
再抬起头看向江箐瑶后,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尽最大的努力把话说得委婉又含蓄。
“要是不方便,那你就跟他......换换方位。”
已是人妇,什么话听不懂。
江箐瑶的脸挂不住,唰一下地就红了。
“阿兄说什么呢?”
“谁跟他办事儿?”
“我有病啊,我跟杀父仇人换方位。”
话落,就气呼呼地转身走了,白隐则拖着那哗啦啦直响的镣铐紧步跟在后面。
而府门口,张氏正抱着江昱哭哭啼啼,舍不得他跟着江止走。
“我的儿啊,你何曾离家去过那么远的地方?”
“这仗咱非打不可吗?”
“在家里好好当个公子,不好吗?”
“你这一走,为娘我就得整日提心吊胆,吃不好,睡不好......”
江昱安抚张氏。
“男儿当该顶天立地,保家卫国,我才不想做那种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。”
“阿娘别担心,孩儿一定会平平安安,跟阿兄打胜仗回来的。”
江止拖着那条腿,悠哉悠哉地躺进了甚是宽敞、舒适的马车里,见母子俩在门口磨蹭个没完,推开车窗催促了几句。
于是,江昱也跟着上了马车,朝城门外而去,与二十万大军会合。
千军万马卷起漫天尘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