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姨娘听后,立马拍手应声道:“对对对,给我儿起名时,白隐说的也正是这句。”
“不愧是大小姐,与我们就是不同。白隐还说我儿五行缺水,取湛字最是合适。”
江箐珂颔首莞尔。
“是个好名字。”
兜了半天弯子,江箐珂言归正传。
“有件事想问姨娘。”
二房姨娘一边做着针线活,一边热忱地道:“大小姐尽管问。”
江箐珂吞吞吐吐,“就是......我有个闺中密友......”
就在她斟酌接下来的话时,二房姨娘面露诧异,话不经脑子就说了出来。
“大小姐竟然还有闺中密友?”
“怎么妾身听二小姐和府上的人说,大小姐从小蛮横任性到连手帕交都没有,整日只知道跟在大公子屁股后面跑,舞刀弄棍,骑马练箭的,除了喜晴,就没什么姐妹了,何时交的闺中密友?”
“......”江箐珂唇角抽动,尬笑无语。
事实确实如此。
见江箐珂这副表情,二房姨娘惊觉自己过惯了不用钩心斗角的日子,竟一时嘴快说错了话。
把谨慎重新捡起,二房姨娘紧忙赔笑。
“瞧我这张嘴,竟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这一孕傻三年,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,大小姐可勿要怪罪。”
“对了,大小姐的闺中密友怎么了?”
江箐珂神色僵硬地笑道:“死了,就在前不久。”
话题调转,随意聊了几句后,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,放到三弟弟的小手中,起身离开。
二房姨娘送她到垂花门前,江箐珂突然想起她刚刚说的一句话。
“姨娘刚刚说一孕傻三年?”
二房姨娘点头:“是有这么回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