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比不过一纸婚约来得踏实。”
“可若是尧哥哥愿意与我成亲,那信任之事,自是另当别论。”
手肘搭在茶桌之上,苗翎单手托腮,朝李玄尧靠近了几分。
李玄尧直挺上身,微微后移,又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他眸眼半垂,吝啬得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。
“在下说过,已有妻室。”
“让我猜猜看。”苗翎娇俏地歪了下头,慢声道:“尧哥哥口中所说的妻室,可是......大周的那位女副将?”
李玄尧抬眸,锋锐的目光如利剑般朝苗翎冷冷地刺去。
“我猜对了。”
这些日子,苗翎与她的小奴旁敲侧击,从花容和玖儿姑娘那里套来不少话。
已基本确定益州城的那名女副将便是李玄尧口中的妻室,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。
“我曾以尧哥哥喜欢的是那种小鸟依人、文静贤惠的淑女呢。”
“没想到竟喜欢女副将那种强势又凶悍的女子。”
同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好说的,李玄尧收回视线,神色倨傲地盘弄着那个早已发亮的竹哨子,任由苗翎在对面自顾自地说着。
可就在这时,他感到心口传来火烧般的灼痛,随之手腕处也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
心中惊觉不妙,李玄尧当即撩起袍袖。
只见手腕上有一条血蛭般的虫子,已有半个头嵌在了皮肉里。
鲜血从周边流淌,蛊虫在那处蠕动扭曲。
他瞠目看向苗翎,竟不知这蛊虫是何时爬到他身上的,且刚刚没有一丝半点的痛感。
可苗翎见此情况,脸色却也不大好。
她头微侧,眉头紧拧,目光错愕地看着那条蛊虫。
正当李玄尧拿起匕首,意图挖肉取蛊时,那蛊虫竟自己扭动身躯,从李玄尧的皮肉里抽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