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?”
“阿兄若说什么都没发生,我反正不信。”
一想到那日又被公主摸胸,又被公主亲嘴,又被捏了几下二两肉的,江止的气焰登时就灭了一大半。
嘴巴徒劳地启合了几下,最后还是心虚地放弃了反驳。
“正好,咱俩都扯平了。”
前言不搭后语,江箐珂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“什么扯平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江止语调慵懒地回了一句,掀眸朝江箐珂扫来。
不同于李玄尧的异瞳,江止的瞳色很深。
虽然看人时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懒模样,可此时此刻,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睛却直直看进了江箐珂的眼底。
那隐在深海下的情绪,如冰山浮出水面的棱角一般,看得她心头抽跳了下,像被什么用力刺了似的。
说不清,道不明。
江箐珂只觉得今日的阿兄怪怪的。
氛围有些奇怪,江箐珂立马岔开话题。
“阿兄身上的银票呢?”
眼中的情绪收敛,江止冲着谷丰努了努下巴。
“都让那小磕巴给搜走了。”
没银子,怎么跑?
江箐珂感到七窍要生烟。
怕是真要当乞丐,四处讨肉包子回西延了。
背对谷丰,江箐珂挑眉,冲江止的手链脚铐递了个眼神。
仅仅一个眼神,两个人便该懂的都懂。
江止懒洋洋地坐在那里,不露声色地眨了下眼,给了江箐珂回应。
......
归宝阁的某个房间外,南星带着几名黑甲卫守在门前,禁止任何人靠近,包括归宝阁的典当先生。
屋内,一名衣着朴素低调的男子单膝跪地,正在同李玄尧低声禀报着京城的事。
“殿下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