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与江止有关的便是那家镖局。
人藏在镖车里,亦是出逃的最佳途径。
李玄尧能想到这点,定不会放过这条线索。
而他们二人则带着喜晴,走水路,一路向南。
所以,江止需要提前踩点,确定好逃跑路线,再打听好客船时辰,届时由陆路转水路。
可江止一出宅邸,便又察觉到身后跟着几个尾巴。
他去哪儿跟哪儿,想办点事,着实不便。
只怕他这边刚买个三步倒,半个时辰后,李玄尧那边就要知晓了。
江止坐在赌坊里,心不在焉地买注下押。
前思后想,他琢磨了个法子。
起身离开赌坊,他又来到了那家酒楼,跟酒楼老板娘喝起闲酒来。
酒喝着喝着,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老板娘的屁股。
江止醉眼迷离地凑到老板娘耳边,唇角勾着浪荡又邪肆的笑,当着角落里的那几个尾巴,说着诨话。
“光摸不够劲儿,不如,到你屋子里,脱下来让老子揍几顿?”
老板娘欲拒还休,拿着帕子捶了下江止的胸,声音百转千回地道了声:“讨厌。”
然后便勾着江止的腰带起身,扭腰晃臀地去了酒楼后院。
……
夜里。
李玄尧回到东宫时,仍最先去的书房。
谷俊将江箐珂出宫后与江止见面后的一言一行,丝毫不落地禀报给了李玄尧。
而跟踪江止的人也送来了消息,谷昭如实转述禀告。
“江大公子今日也并无特别之举。”
“太子妃离开永乐坊的江府后,江大公子便去了赌坊,输了些银子,又回到那家酒楼,跟酒楼老板娘一起喝了会儿酒。”
“可喝着喝着……”
谷昭顿了下来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