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容将自己的斗篷解下,裹在穆汐身上。
她红着眼,跪在那里替穆汐向李玄尧求情。
“殿下,救救良媛吧。”
“您知道的,良媛的身子受不了的。”
李玄尧却抬手楼了下江箐珂的肩头,并同花容手语示意。
【同太子妃请示。】
收回视线,他便朝凤鸾轩外而去,中间连头都没回过。
江箐珂撇了撇嘴。
算他表现得还不错。
“喜晴,去叫个小太监来,帮花容把穆良媛送回芍菡轩。”
“等什么时候病好了,什么时候再来跪。”
江箐珂对穆汐是一点都不会心软。
玉容膏那次的事若成了,她要么已被毁容,要么因此惹上别的事端。
绝不能因为对方的奸计未能得逞,便原谅她毁人未遂的恶毒心思。
穆汐这一病,便病了好几日。
而江箐珂观察了好几日。
她发现李玄尧对穆汐的事毫不关心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。
说不定趁她出宫时,还去看过人家呢。
看吧。
信任一旦被击破,便总是会疑神疑鬼的。
但,江箐珂也不想那么较真。
好歹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人家生病去瞧一眼,某种程度上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更何况是他的良媛。
一想到此处,江箐珂便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以后又岂止是一个良媛的事。
好闻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药香入鼻,高大的身影从头顶罩下来,打断了江箐珂的闷闷不乐。
李玄尧毫无太子的架子,就这么直愣愣地单腿蹲跪在她身前,手语比划。
【在想什么?】
江箐珂有话便问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