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尧蹙眉,目光急切地摇头。
手语回应。
【一次都没有。】
江箐珂急扯白脸地回呛。
“穆汐入宫为侧第二日,东宫的嬷嬷都说落红了,还一次没有?”
“说!你是不是半夜趁我入睡,又去睡的她?”
【落红是假。】
李玄尧捡起册子匆忙写下解释。
【她还有守宫砂。】
江箐珂半眯眸眼,仍是没好气地道:“青梅竹马这么多年,还有婚约。说!你们拉过几次手,亲过几次嘴?”
笔如走蛇,迅速写下答复。
【儿时玩耍牵过手,算吗?】
“......”
江箐珂梗了下脖子,心里的那股气也跟着梗塞了一下。
“有病啊,当然说长大。”
【出于男女之情的牵手,自是没有。】
“嘴呢,亲过吗?”
【手都未牵过,何来的亲吻?】
【同你做的亲密之事,都是初次。】
江箐珂冷冷地嗔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骗子说的话,也能信?”
【既然不信,为何还问?】
【该如何回答,你才愿意信?】
“......”
还好意思贫嘴?
给脸了是不是。
江箐珂美眸圆睁,咬着后槽牙凶道:“是不是欠抽?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抽开花了?大不了拉着江家九族给你陪葬。”
撕掉写得满满的一页,夜颜再次起笔。
【只要你能解气,任打任骂任抽。】
他举着册子上的字,面色从容,眼神诚恳。
江箐珂又继续翻旧账。
“我刚来东宫不久,有一晚,你曾被曹公公突然叫走,之后多日未来凤鸾轩,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