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谁知晓,差别自是大不同。”
“朕就不当那招人厌之人了。”
顿了顿,衡帝慢声又言。
“其实,当初朕给太子赐婚时,原本选定的是江箐瑶,而非你。”
“毕竟你父亲最疼爱的是那位嫡次女。”
“且与她同母所生的弟弟江昱,才是未来继承江家军权之人。”
“想着出于爱女之心,又有其生母惦念牵挂,你父亲日后也定带着江昱,全心全力辅佐太子,助江箐瑶稳坐后位。”
“是太子执意劝朕,只下赐婚圣旨到你们江家,却不点名娶的是谁,让一切顺从天意。”
衡帝所言,江箐珂也甚是认同。
的确,从某种层面来说,江箐瑶确实是最佳太子妃的人选。
可“嫡次女”三个字,听起来却是异常地刺耳。
那藏在深处的反骨忍不住又冒了出来,她低垂的小脸面色登时沉了下来。
有些事,就算是跪碎了骨头,被打掉了牙,她也不能认。
不然,她过往的十几年就都白作了。
江箐珂认真而严肃道:“江家没有嫡次女,只有儿臣一个嫡女。想来是有人不了解情况,蒙蔽了圣听。”
并没有预期的龙颜大怒,衡帝只是笑了笑,便老生常谈道:“太子妃日后要走的路还长,且顺坦不了。”
“你心性单纯,在西延又自由恣意惯了,论心机城府和弄权的手段,自是比不得京城里长大的女子。”
“毕竟,有些东西,她们耳濡目染,早都刻在了骨血里。”
“既成了太子妃,日后定要执掌后宫,须事事谨慎,避免祸从口出,也万不可意气用事。”
说到此处,衡帝突然咳得厉害,那御前太监总管立马拿着水盏上前侍候。
“皇上,言多费神,于龙体不益啊。”
衡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