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行。”
“太子妃有了身孕,有小产之兆,万万骑不得马。”
此言一出,听得江止看着喜晴怔了好一瞬。
待收回视线,连句道喜的话也没说,江止骑马望着前路,若有所思,闷闷不语。
江箐珂换了个话题,率先打破沉默。
“听说阿兄是被乐宁公主请去的。”
她抿了抿唇,一边观察江止的神情,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他。
“阿兄......可是被公主殿下......睡了?”
江止眉头紧拧,脸上忽然露出一股凶劲儿,极力否认道:“没睡!”
“真的?”
江箐珂有点不信。
“阿兄向来是来者不拒,到处拈花惹草,这送上来的风流,竟然没睡?”
江止也不看她。
他冷着个脸,从怀里掏出一片干薄荷叶,随手扔到嘴里,又用舌尖拱到唇角,一点点用力嚼着,也不知是在泄哪门子的愤。
“老子没那么饥不择食,不像某人,什么人都能睡,什么人都能拿来当姘头。”
这话说的......
阴阳谁饥不择食呢?
江箐珂听得堵得慌,特想拿鞭子抽江止。
偏偏身后的姘头也开始不老实。
头背靠着车壁,就紧贴在她身侧坐着。
一会儿在她后背上写着字,一会儿捏捏她的腰......
这功夫又牵起她撑在身侧的手,放在嘴边轻轻地吻......
江箐珂她屏蔽干扰,同江止问起了正事。
“那阿兄昨日上午到底去了哪里,叫我和喜晴等人好一顿找。”
一聊起此事,江止也收起了小情绪,变得一本正经起来。
“不,我是前日夜里被乐宁公主绑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