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晴温声安抚她。
“太子妃尽管放心,奴婢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不碍事的。”
“倒是谷丰本就中了几箭,又在救奴婢时,后背挨了一刀,回去怕是得养些日子了。”
“但好在大家都性命无忧。”
江箐珂急声又问:“那阿兄呢,可有寻到?”
一说到江止,喜晴的眸光登时就暗了下去。
她撅着嘴,不开心道:“昨日夜里回到行宫时,便收到乐宁公主派人送来的信,说已将大公子接回京城好生招待,让我们无须挂念。”
这个结果是万万没想到的。
江箐珂先是一惊,紧接着便问:“何时接的?”
喜晴茫然摇头。
“那倒没说,应该是午后吧。”
“毕竟咱们在山里还看到大公子呢。”
“许是大公子一回到行宫,便被乐宁公主的人接了去?”
江箐珂仍觉得事有蹊跷。
她十分肯定昨日在山里看到的人,绝不是阿兄。
正在她沉思之际,喜晴劝慰道:“太子妃现在哪是担心大公子的时候,还是先顾顾自己的身子吧。”
江箐珂刚睡醒,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,在听到喜晴的话后,才想起昨夜腹部的刺痛。
“我是不是来癸水了?”她问。
可日子好像还差几天呢。
一双杏眼噙着笑,喜晴开口道:“奴婢也不知是该替太子妃发愁,还是该恭喜太子妃了。”
“何意?”江箐珂茫然。
喜晴低声言语。
“太子妃有喜了。”
“但好在从小习武,身体底子好,肚子里的孩子才算勉强保住。”
“要是换了平常家的女子,这冰天雪地里,衣着单薄,拖着个人走了那么远的山路,孩子怕是早就落干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