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动不动。
她掀起那帏纱,与他罩进同一个帷帽里。
然后抬手比划,勾引诱劝。
[留下好吗?]
[她不会知道,我们偷偷的。]
[男子风流,本也正常,何必为她守身?]
一双诡异的瞳眼沉敛无波,水蓝色的那侧如同结冰,冷漠疏离至极,微眯的深褐色则噙着轻蔑。
夜颜掐着穆汐的脖子,将她轻而易举地从身上推开。
【把你的尊严穿起来,别丢了穆家的颜面和侧妃该有的仪态。】
【还有,她和你不一样,因为她不会将自己的尊严和傲骨脱下来。】
绕过一丝不挂的穆汐,夜颜不疾不徐,踱步走进密道的石门。
伴随厚重沉闷的声响,石门关合。
穆汐的哭泣和羞耻都隔留在了她的寝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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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日之约已到。
江箐珂和喜晴乔装出宫,带着几个拖油瓶,朝着归宝阁而去。
路上,喜晴拉开马车的车窗,受江箐珂示意,探头同车外的谷昭搭话。
东扯西扯地聊了片刻,她将话题引到了正事儿上。
“穆家平反,穆大人已回内阁,穆侧妃也恢复了女儿身。”
“这穆家上下都从流放地接回来了,却唯独没听说穆大公子也回了京城,昭哥可知是怎么回事?”
谷昭言之凿凿道:“穆大公子想看看大周的山水,去四处游历了,估摸着要一年半载才能回京。”
江箐珂坐在车里听得一清二楚。
若夜颜是穆珩,他自小便因为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,被家人遮遮掩掩的,想来这么多年,行事定有不便。
此番借游历为由,长久隐身,倒也合情合理。
可夜颜若不是穆珩,这番说辞多多少少有些牵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