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趁早跟他断了。”
事到如此,江箐珂也没心情再作闹下去了,只能跟着夜颜乖乖上了马车。
担心李玄尧会对江止动杀心,江箐珂便在回宫的路上,主动同夜颜交代了一番。
“我说的这些都是实话,阿兄现在只知是我德行不端,与你私通苟合,至于太子殿下不行的事,他一概不知。”
“今夜之事,你可以同太子殿下禀报,但是定要把话说清楚了,免得太子殿下对我阿兄心生误会。”
夜颜手语回复。
【太子妃放心,今夜的事,我定不会同殿下说的。】
重要的事说完了,马车里突然变得安静起来。
挂在车壁四角的宫灯跟着车身摇晃,连带着映在车内的光影也跟着摇曳。
夜颜摘掉了帷帽,脸上仅挂着那个黑色面纱。
一双异色眼瞳昏沉似覆薄雾,泛着红血丝的眼里满是倦意。
可他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江箐珂,好像一只渴求被垂怜抚摸的大黑狗,朝江箐珂伸出了爪。
爪心朝上。
江箐珂瞥了一眼那狗爪子。
发现他手心上有几道刀痕交错。
是新伤,且都很浅。
束袖的皮具边缘,冷白的手腕微微泛红,倒像是像被绳索类的东西给磨的,圆圆的一圈。
也不知出去执行什么任务,竟会受这样的伤。
他们这些当侍卫、暗卫的,命都不是自己的,也是可怜。
但一码是一码,可怜不代表几日不露面的事儿就能翻篇。
江箐珂双手抱在胸前,端着傲气劲儿,故意无视夜颜想要牵手的意思。
她冷声质问:“什么事要你去办三日,可是出了京城?”
夜颜摇头,倒也诚实。
这江箐珂就更不理解了。
她接连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