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幼稚都是致命的,劝你打起十倍的精神来,别给本宫添倒忙。”
江箐珂心气不顺地白了李玄尧一眼,沉默转身。
回凤鸾轩的路上,曹公公跟在江箐珂身侧,又低声说劝了几句。
“恕奴才多嘴。”
“避子丸一事,无论是殿下,还是夜颜公子,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除了有其他考量外,实也是不想强迫太子妃,怕您日后怨恨殿下罢了。”
“殿下就想着待太子妃哪一日想通了,愿意与殿下一心,自会扔了那避子丸。”
“另外,关于江大公子的事,恕老奴再多一句嘴。”
“您与他毕竟不是血亲,在西延倒无妨,可在京城里,这么多眼睛躲在暗处瞧着呢,走得太近,免不得要惹来非议。”
曹公公苦口婆心,句句说得真诚。
“且上次刺杀太子妃不成,那幕后之人也定在另寻机会。”
“少出宫,危险便少几分。”
“还望太子妃能体谅太子殿下的良苦用心啊。”
“奴才在这宫里也几十年了,说句实在话,这皇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太子妃日后行事且要谨慎着。”
“若待执掌六宫之时,那就不是与继母、自家妹妹争斗那么简单了。”
“到时,太子妃要斗要防的可是后宫所有的女子,乃至那些那女子背后的母家势力。”
“遂,殿下今日的话虽有些刺耳,可那也是给太子妃提个醒。”
江箐珂虽然傲气且脾气不好,但也听得懂好赖话。
她听得出来,曹公公的话,句句发自内心。
而她也听进去了。
江箐珂顺着抄手回廊,朝着凤鸾轩而去。
那刺龙鞭被她拖在身后,像条被驯服的蛇,软塌塌地在地上爬行,跟她这个人一样没有气力,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挫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