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地衣襟大敞。
他抬手摸了下江箐珂的头,胸肌的沟壑和腹肌的凹渠在一动一走间若隐若现。
“想什么呢?走,带你吃酒去。”
见江止就这么敞着衣衫要走,江箐珂拽住他,将他挂在脖子上的腰带扯下来,塞到江止手里。
“这不是西延军营,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,就这么出去多不雅。”
“屁事儿真多。”
江止嘴上抱怨着,手却将衣服穿得规规矩矩。
几人踏出镖局大门前,江止随手摘了朵种在墙角的蜀葵,簪在了耳上。
红袍配鲜花,风流倜傥又招摇,是江止一如既往的作风。
江箐珂带着几个拖油瓶,跟着江止进了家酒楼。
刚进门,酒楼的老板娘便风姿摇曳,婀娜而来。
那熟稔热情劲儿,一看就是跟江止混熟了。
“江公子好几日不来,奴家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公子了呢。”
老板娘眉目含情,推搡间,说话的声音也是娇娇柔柔的。
江止取下耳边那朵蜀葵,放荡不羁地簪在了老板娘的发髻上。
他用力拍了下老板娘的大屁股,凑到人家耳边邪肆笑道:“就冲着你这股子骚浪劲儿,老子也得来啊。”
帕子扫过江止的脸,老板娘的音调是百转千回。
“讨厌。”
江箐珂无语摇头,却也习以为常。
江止跟人家眉来眼去地浪完了,转身一把搂住她的肩头,踏着懒拖拖的步子,把她往阁楼上带。
老板娘站在下面扬声问:“公子今日吃什么啊?”
“还是那几样。”
江止回得漫不经心。
这家酒楼里没有雅间,二楼、三楼都是回字形的。
转圈摆着桌椅,客人可以透过围栏,一边饮酒吃菜,一边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