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且有点手段的人,想在宫里或者钦天监那边问出她的八字,也就是花点银子、走走关系的事儿。
人证物证皆在,徐才人急得眼泪跟小珍珠似的,啪嗒啪嗒地掉,扑通跪在地上直喊冤。
江箐珂摆弄着手里的偶人,和那张字条,端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,懒声反问张良娣。
“这偶人在送到本宫手里前,显然没被人打开过,良娣又是如何知晓,这里面缝的一定就是本宫的生辰八字?”
“难不成是张良娣缝进去的?”
张良娣摇头辩解。
“妾身冤枉,是妾身院里的嬷嬷偷偷告诉妾身的。”
“那嬷嬷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江箐珂追问。
“是徐妹妹院里的女婢私下闲聊时,嬷嬷不小心听到的。”
江箐珂蹙眉,梗了下脖子。
“嫁进东宫,是只允许带一个贴身女婢入宫的。”
“而除了陪嫁的女婢外,咱们这东宫里的女婢大都是哑巴,嬷嬷怎么听的,会读心术不成?”
张良娣低头敛眸,掩盖脸上的神色。
她不慌不忙道:“是妾身用词有误,是看,不是听。”
“那嬷嬷本也是东宫里的嬷嬷,自是懂得一点手语。”
江箐珂无语得失笑。
“看?”
“两个女婢得当着嬷嬷的面儿打手语,嬷嬷才能看得清。”
“都明目张胆地看了,那还是......不小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