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人敬的茶,又让喜晴给了些赏赐后,江箐珂便把他们都给打发了。
人走后,江箐珂又开始烦躁。
偏偏喜晴这功夫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才人和良娣同时入东宫,按理说今晚便是洞房夜,也不知殿下怎么安排。”
洞房?
两个字,就像是什么魔咒似的,登时将江箐珂带回了东宫初夜。
凤冠霞帔,红烛喜被,桂圆红枣花生和莲子,还有那红彤彤的寝殿……
那晚,她等了很久。
等到喜烛灭,等到宫婢蒙上她的眼,等到了一个炙烫且同她一样紧张的胸膛。
那晚的夜颜似乎也是初尝云雨。
手颤颤巍巍的,力度总是掌控不好,时而重了,时而狠了......
且他吻得毫无章法。
刺痛的,颤栗的,欢愉的,悸动的......
那晚体会到的感觉,至今记忆犹新。
在那个无声岑寂的夜晚,殿内有的只是急促的喘息和皮肤摩挲的细微声响。
他啄去她流下来的泪,然后轻咬她的耳垂,仿若是在她耳边的另种呢喃。
当时的江箐珂还天真地以为,她和李玄尧就是天作之合。
谁曾想......
如今有了经验,夜颜与张良娣或者徐才人洞房时,那定是轻车熟路。
江箐珂的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上演夜颜与她们颠龙倒凤的画面。
两人都是蒙着眼,衣衫被剥落,然后被他抱着、吻着......
很好,很好。
她江箐珂成练手的了。
双手紧攥成拳,江箐珂想打人。
她腾地坐起身来,同喜晴下令道:“从今往后,在这凤鸾轩里,你不准再跟我提夜颜这个名字。”
喜晴懵懵地点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