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笔尖在他脚心处,如羽毛般轻轻搔弄,痒得夜颜一脚力度没控制好,直接把江箐珂给踹到了地上去,摔了个狗吃屎。
两人都是一愣。
一个坐着愣,一个是趴在地上愣。
江箐珂起身,愤愤地将那支狼毫笔朝夜颜扔了过去。
“你敢踹我?”
“找抽是不是?”
话音未落,她便去寻鞭子了。
刚刚那一触即发的情欲,也皆因脚心那几笔给痒没了。
面具归位罩住整张脸,夜颜坐在榻上平复呼吸。
心想以痒克痒,还真是个毒招。
是时,龙刺鞭带着一声脆响,径直朝他抽来。
夜颜没躲,而是堪堪受了那一鞭。
鞭上锋利尖锐的倒刺扎进皮肉里,在他的侧肩上挑起一条鲜红的抽痕。
江箐珂立刻收鞭。
她怔在那里,看着夜颜身上的鞭伤,是又气又恼又自责。
有病啊!”
“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啊?”
殿内所有的旖旎都在此刻散个干净。
江箐珂悻悻将龙刺鞭扔到旁侧,气呼呼地找来药膏的和包扎用的棉布条,又气呼呼地回坐到美人榻上给夜颜处理伤口。
她低头不说话,紧抿着唇,一副气囊囊的样子。
余光里,夜颜隔着那张狐狸面具,一直在瞧着她。
半晌,他转身将那茶桌拉到身前,捡起榻上散落的狼毫笔。
【无碍,也不是很疼,别担心。】
江箐珂瞥了一眼,没搭理他,拿起棉布条给他包扎伤口。
半晌过后,夜颜又写了行字给她看。
【若在下真是个哑巴,太子妃可会嫌弃?】
“当然。”
江箐珂现在心气儿不顺,说起话来自是没句好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