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貌样样俱全。”
江箐珂撑头,隔着刚锦鲤池,朝对面的宴席望去。
白隐刚到,恭谦有礼地同左丞大人寒暄了几句后,在李玄尧的身旁落座。
只听一旁又有几位官夫人低声聊起白隐来。
“不知这位白太傅可有定下亲事?”
“当年白太傅刚中探花时,听说倒是被人榜下抢婿订了亲,只是不知为何,那亲事又被对方给退掉了。”
另有为官夫人似是知晓详情,插了几句话。
“好像是因为白大人性情木讷死板,不通人情世故,每日除了研究学问,就是做木工玩木头。”
“本就是清贫百姓出身,又不懂风情,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一个木头疙瘩。”
木工?
江箐珂忽然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。
她忽然意识到,手上长有薄茧的人,未必就只有握剑拿弓这一种可能。
常做木工,手上也会长茧。
思及至此,江箐珂不由地又多打量了白隐几眼。
夜颜的脸也从侍卫谷俊,变成了太傅白隐。
可夜里的夜颜木讷呆板吗?
但也不好说。
说不定白太傅扮猪吃老虎,文武双全呢。
且他沉迷卯榫之道,也必定深谙打桩之术。
说不定就是白日君子,夜里时风流的伪君子呢。
若夜颜真不是个哑巴,能憋得住这么久一声不发,还真得白太傅这种性子才能做到。
所以,太傅白隐也可能是夜颜?
推测虽有些牵强,可不代表没有可能。
席宴进行到一半,一些年纪尚小的贵女们坐不住,便三五成群地起身去别处聊了。
江箐珂与席上的人不熟,见状,也客套应付了几句场面话后,便带着喜晴去相府的花园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