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蠢欲动的双手便只能用力盘着两个桌角。
她压着火气,阴沉沉地瞪着李玄尧质问。
“殿下为何要这么做?”
李玄尧浅笑,回得理所当然。
“当然是……让爱妃为本宫生个一儿半女。”
生孩子?
在等李玄尧之时,江箐珂已经想了诸多可能性。
李玄尧心有所属,不愿碰她。
李玄尧不喜女,有龙阳之好。
李玄尧他不行。
……
却唯独没想到“生孩子”这个理由。
可生孩子为何要派别的男人来?
若是心有所属,不愿与她江箐珂生儿育女,大不了将那女子纳入东宫收为侧妃,冷着她这个太子妃便是,何必让她与其他男子同房?
若是有龙阳之好……
京城世家贵族子弟中,玩得花的比比皆是。
即使娶了妻生了子,那在宅内养男宠的,也大有人在。
再说,他一个太子,纵使有龙阳之好,也不妨碍他孕育皇嗣,力保储君之位。
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孰轻孰重,能入主东宫的人自然是拎得清的。
所以,只有一种可能。
江箐珂直言问他:“殿下可是不行?”
若是不行,李玄尧便没有坐守东宫的资格。
四目对视了片刻,李玄尧浓眉轻挑,唇角浮起的笑意透着股冰冻三尺的冷寒之意。
“爱妃何必事事都要弄得清清楚楚?”
“人活一世,重在难得糊涂。”
不否认,那就是默认。
江箐珂秀眉紧拧。
“殿下莫不是疯了?”
“混淆皇嗣血脉,那可是杀头的死罪。”
李玄尧不以为然,语调悠缓地警告道:“只要爱妃管住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