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些什么问题,更何况第一个问题,要她怎么回答?
“我想这与你无关。”
傅庭川松开她,眼底闪过一道狭光,人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沐浴在夜色中。
“不说也行,今晚我们就睡在这儿,你什么时候说,车子什么时候走,看看我们俩谁先冻死,谁先饿死。”
林语曦微微咬牙,转过身,看着他淡漠的侧颜,尽量装得心平气和,“傅庭川,我承认,我是瞒着你做了一些事,但我们是协议婚姻,我没有义务事事都向你坦白。”
傅庭川薄唇轻勾,“哦,我们签什么协议了?”
林语曦哽住。
他们确实没签任何协议,这也就意味着,离婚的时候,她能分走他一半的财产。
但她当然知道这不可能,她敢拿走财产,离婚后,傅庭川分分钟就能让她在京市混不下去,京市是她生活了数十载的地方,是她的故乡,她不想走。
“就算不是协议婚姻,我也没有任何义务要向你坦白。”
傅庭川似乎料到这个答案,好整以暇,“嗯,车里油还挺多的,看来要先饿死了。”
林语曦攥紧了拳头。
编就编。
还记得那时候,她还住在淞湖湾,某天早上吃鸡肉,闻到一股腥味,跑去厕所吐了。
那是傅庭川出国后的第一个月,没有佣人看见。
当天下午,她去沈氏旗下的医院做了产检,发现自己怀孕,当天晚上就搬出去了。
一开始没有住在枫林小区,兜兜转转找了很多不满意的出租屋,枫林小区是住了几天酒店之后,才找到的风水宝地。
可如果她就这么报出自己的居住地,酒店小区里监控林立,很容易露出马脚。
林语曦脑袋都想破了,才勉强编出一套说辞来,直接跳过第一个问题,“我从淞沪湾搬走的那天,在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