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。
她的手指在狭窄的产道内壁,在小马驹被卡住的躯体上极其缓慢地调整着,试图将那扭曲的胎位一点点扳正。
“呵……”母马发出痛苦的叫声,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,身下的血水又涌出一股。
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别动,”万杏的声音拔高,“稳住,母马在用力,咱们配合它,别硬拽。”
士兵们抓住绳子,额头青筋暴起,却纹丝不动。
万杏的手指在产道内壁精准地动作着,“好!现在拽,三分力,慢一点稳一点。”
“是!”士兵们齐声低吼,缓缓地将麻绳向后拉动。
“停!”万杏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士兵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,猛地顿住!手臂肌肉因为反作用力而颤抖,却死死稳住纹丝不动。
万杏的手指再次探入,快速摸索调整。
“再拽,五分力,方向不变。”
“是!”
“停!”
“好!母马在用力,配合它,七分力,快拽!”
“是!”
“停!”
士兵们严格执行着万杏儿的每一个指令,力量收放自如。
一时间马厩里,只剩下士兵们紧张的呼吸声和母马痛苦地喘息。
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如同拉满的弓弦。随时可能崩断。
突然,万杏的手指一顿,她抬起头:“拽,十分力,快!”
“是!”
士兵们所有的力量,瞬间爆发,猛地向后一拽。
“哗啦!”
一个湿漉漉,裹着粘稠胎膜和血污的小小的黑色身影,从母马身下滑了出来,落在了铺着干草的泥地上。
“出来了!出来了!”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湿漉漉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