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伺候好你么,嗯?爷的小贱蹄子。”
王玉兰的胃里翻江倒海,她强迫自己挤出一点媚态,软着身子往板床内侧躲闪,扭着腰肢避开了那只探向她胸口的手,细着嗓子,刻意拖长了黏腻的尾音:“哎呀……死鬼……你轻点……陈黑子就是个木头,闷得要死。”
她微微侧过头,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李老蔫一眼,那眼神混合着委屈和娇嗔,“哪有……哪有爷会疼人……”
木屋单薄的门板外,沈桃桃和谢云景如同凝固的雕像,紧紧贴在墙根下。
李老蔫那粗嘎的狄戎腔调,王玉兰假装的矫揉造作,甚至粗重的呼吸,都清晰无比地钻进两人的耳中。
谢云景紧抿着唇,周身散发着低气压。他微微侧身,下意识地抬起手,想去捂住沈桃桃贴近墙壁的耳朵。
沈桃桃却一偏头躲开了,还极其不耐烦地一挥胳膊,把谢云景的手直接拍开。
她翻了个白眼,一脸“没见过世面”的鄙视神情,无声地用口型怼了谢云景一句:“这算啥?”
活春宫都看过无数了好吗,比这激烈的多了去了。
沈桃桃内心疯狂吐槽,现代影视剧熏陶二十年,硬盘资源阅尽千帆,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。
此刻屋里的动静,在她眼里充其量就是前戏开胃菜。不,连开胃菜都算不上,隔着木墙呢。
她甚至还有闲心分神想:谢云景这古人真封建,这点动静就受不了。
谢云景被她拍开手,眉头倏地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探究。
他无声地盯着沈桃桃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,怎么说也曾是官家女眷,京都清流世家教养出的大家闺秀,这……这成何体统。
她居然听得如此坦然,脸都不带红的。谢云景只觉得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闪过脑海:沈桃桃真的是沈家人么?
沈桃桃浑然不觉身旁冰山王爷内心正经历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