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谢云景点点头。
管他冰原孤狼还是玉面修罗,若是这片淤紫不及时推开,够他疼一个月的,拿人手短,权当药钱。
瓷瓶“咣当”掷在桌上,沈桃桃倒出化瘀膏,指了指床榻:“趴好!”
“不必!”谢云景像被烙铁烫着般后撤,袍子滑下半边肩:“男女授受……”
“授个屁!”她钳住他手腕反拧,一推一压行云流水——上回这么拧的还是生锈的水阀。
冰凉的药膏抹开在滚烫肌理间,谢云景脊背瞬间绷成铁板。柔嫩指腹碾过瘀伤时,他的闷哼卡在喉头,额角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淤血得揉开,”沈桃桃两掌交叠压住伤处,力道恰好似在揉面:“我外公说,通则不痛——”
谢云景半张脸陷在棉被里,喘息粗重:“你外公……怎么会推拿?”
他看过沈家人的卷宗,三代都是工部小吏,并未有人在医学方面有建树。
“赤脚大夫呗,”沈桃桃腕子一翻又压下去,“专治你这种拧巴骨头!”
膏药辛辣混着他汗水的铁锈味钻进鼻腔,沈桃桃揉着揉着忽然顿住,她说的是现代的外公,不会露馅吧。
低头仔细观察谢云景神色,只见他浑身肌肉绷得死紧——应该是没察觉。
赤红后颈浮着层细汗,不像是疼的,更像是……
臊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