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底殷实,又不强要媳妇生养,与我苏家是相配的。”
“只是岳丈他老人家,还是按着当年给你和芝兰相看那般苛求,盼着萤儿也找个书香门第。可我毕竟不是岳丈,哪怕我想,也做不到啊!”
“说到底,还是我拖累了萤儿!”
然而容氏却不为所动,她不接苏建荣的话茬,反而冷声问道:“我知你定是从我父亲那儿拿了不少好处,才放了萤儿,让她上京。你明明允了两年之约,为何这一回,却又匆匆将她接回?看来你是越来越不将我们容家放在眼里了!”
此话一出,苏建荣急忙摆手,辩解道:“若兰,这话可不好胡说。萤儿是我亲闺女,我所做一切自是为了她好,此次将萤儿接回,我事先便已同岳丈禀明。他老人家若是未同意,我也不好自作主张!”
这话倒是不假,虽说容氏的父亲早已隐退官场,然而他的学生却有不少在朝中为官,别的或许做不到,但凭着故旧关系,要请人查一查苏建荣的生意,或是给他的店铺,船运使个绊子,却是不在话下。只是,容老爷向来不屑这些阴私手段罢了。
容氏本想试探,看看苏建荣到底从父亲那儿得了什么,才放手让萤儿上京。却意外得知,此次接萤儿回乡,竟是经得父亲首肯。
这实在出乎容氏的意料,一时之间,竟有了一丝迟疑。
正犹疑之际,林氏心不甘情不愿地取来了自己的良籍文书,让身旁的丫鬟给容氏递了过去。
林氏做好了容氏看了文书后,会借机羞辱她的准备。只见她摆好架势,活像一只竖着羽毛、随时要啄人的芦花母鸡。可没曾想,容氏淡淡地看了一眼之后,竟什么也未说,便将文书还给了丫鬟。
“你,”都预备好要吵上一架的林氏,一口气提了好久,就这么被轻轻巧巧地放了下来,突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她忍不住张口,谁知刚说了个你字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