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不是早就让人封口了吗?妹妹你竟然也听说了?”
瑾娘的脸色很难看,早就没了方才那不紧不慢的自得模样。她只字未提今晨一事,以为苏萤一无所知。
她一是慌乱,二是本就心虚,以致于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答了些什么:“妹妹,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乞丐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,不仅说了我,还说了尚书府的小姐。我从不曾觉得姨母寻了尚书府的小姐,便是对我忘恩负义,我怎么能这么想呢?”
“还有,还有祖母,是祖母说给我的这手镯,也是祖母说要给我福建的父母去信。我本是要家去的,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苏萤见瑾娘失了分寸,只觉得时机难得,于是连忙点头道:“姐姐,我当然知道那外头的谣言与你无关。只是,这事闹将开去,表兄怕是连下场都不得。这于姐姐又有何好处?”
瑾娘一吓,不可置信道:“妹妹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这谣言怎么就跟表兄下不下场扯上关系了?”
小乞丐们嘴里唱的打油诗,便是瑾娘所写,她原先只想着,只要表兄娶了她,这些谣言便不攻自破,并不会对表兄有任何不利之处。可听苏萤这么一说,反倒不是那么回事?
苏萤故作惊讶道:“姐姐,我以为您父亲是府学训导,您应该知晓的?”
瑾娘更紧张了,她急问:“我该知晓什么?”
苏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:“那些乞丐的谣言,看似只在指责表兄见异思迁,实则是在说表兄私德有损。”
瑾娘不解,想都未想便将心中盘算脱口而出:“怎么会私德有损,他和尚书千金之事什么凭证也无,只不过是昨日应邀去了趟尚书府。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,若是怕人议论,等祖母同我父母去了信,不就真相大白了吗?”
苏萤苦笑:“姐姐,若表兄只是一般举子,确实同姐姐说的一样。无凭无据,谣言怎能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