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赠你了些什么?”
瑾娘是个聪明的,姨母这一番说道,她便听出些味儿来。什么叫“有那么些范儿”,这明摆着就是在说,自己在尚书小姐面前什么都算不上,还问什么生辰礼,姨母明知国公府被夺了封号,母亲早已一无所有,哪儿还有撑得起场面的首饰给她?
瑾娘看了眼神色不佳的表兄,不自觉地摸了摸头上的花簪道:“姨母,我的生辰礼只是这根镶着南珠的银簪,虽说值不上几个钱,可那是母亲精挑细选出来的。要我说,送礼不管送什么,心意最重要。若只看贵贱,那么就不用费心挑了。送些黄金最好!”
几日不见,瑾娘竟然敢这么同她说话?
反被将了一军的程氏,气得牙痒痒,只是婆母和儿子都在,她不好发作。
看到媳妇被瑾娘说得脸青一阵,白一阵,老夫人摇头。这让她老人家怎么说,大儿媳好端端的,偏要当着面下瑾娘的脸,这是她自找没趣。
只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:“都说了等我敬佛再说,再说了,人家是请你赴宴,又不是赴生日宴。瑾娘说得对,礼在心不在贵。若是真拿不准,你去问问若兰。”
老夫人摇着头正欲往香堂去,才想起孙儿还在一旁,方才孙儿同瑾娘进来时她还有些诧异,正想问问,程氏便进来了。
于是,她转而问向杜衡:“前几日让你来,你都不来。不是说忙着温习吗?怎么现下又来了?”
杜衡恭敬道:“孙儿是来告知祖母一声,春闱提前至今岁六月,如今只有四个月的光景,刻不容缓。”
一句话,在场众人都惊讶不已,老夫人道:“消息可真?”
杜衡道: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老夫人恍然:“这,这春闱,不就是礼部主持的吗?难道许夫人下帖?”
感受到婆母的目光,程氏也猛然醒悟,道:“是,是,肯定是了。我说呢,许夫人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