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,即便非蓄意斗殴,亦是因你们之故,致物毁人伤。”
女子听罢,更是不服,正要开口反击,却见苏萤转而叹气道:“这位娘子,说来我也羡慕,您相公为了能买到令您欢喜的首饰,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同人出手相争,他若不是对您情深意重,等闲做不到如此。”
说着,她便当女子的面,似怨似怪地朝后瞥了杜衡一眼,道:“你也听到了,我这位表兄,心中只有大周律例,半点儿女情长都无。”
那语气幽幽怨怨,令人不禁动容,不止那女子,连围观众人也渐渐信了苏萤之言。
尤其是杜衡方才义正词严,冷声以律法压人,越显得此人木讷刻板。
渐渐地,唏嘘声此起彼伏:
“这位公子虽是相貌堂堂,怎的如此不解儿女情意?”
“倒也枉有一副剑眉星目,丰神俊朗的容貌!”
“也白瞎了这位小姐,沉鱼落雁,娇美如花,却摊上这等不解情趣的呆子!”
声声议论传入杜衡耳中,他顿时苦笑不得,嘴角不自觉一扯,方才被撞的伤口似又深了几分。
苏萤见那女子神色一缓,便趁胜追击,继续说道:“想必您二位来灯会也不是为了闹事而来,何不就此息事宁人?我表兄所言句句属实,未有半分虚言。好好的上元节,谁愿意最后落得入狱投监?”
苏萤不仅对着女子,还看向了那两名肇事男子,及另一名已止了啼哭的女子,以商量的口吻,问道:“依我之见,既然父老乡亲们都愿意为各位守口如瓶,不若赔些银钱给摊主与艺人师傅,这事就此打住,可好?”
苏萤一番话在情在理,若是再闹下去,便显得蛮横无理。何况那首饰摊主同那卖艺的师傅也朝他们走了过来,似乎杜衡的话给了他们依据,若是就此离开,定少不了官司缠身。
还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的好!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