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被颠覆了。

毕竟哪怕她是烈阳主神，她二十几年所被教导的，也都是扬善除恶，播撒光明，驱散黑暗……

“你现在说话的样子，跟潘震很像。”她忍不住皱着眉，眼神里有些迷惑。

她真的下意识将两者联系起来，虽然潘震更多的是功利与野心，葛小伦则直白而无羁，但两人说话时的某些特质，真的很像。

“是吗？”葛小伦闻言好笑地摇了摇头：“那很荣幸。”

“但潘震教给我的，可是如何作壁上观，借用这场战争光明正大地侵吞你们蓝星的利益，”蕾娜忍不住反问道：“你就不怕你这么跟我说话，让我也学得像你们一样？”

“那就更好了。”可葛小伦却无所谓地看着她：“你学得像我们一样，潘震可能还会放权给你……你掌握了更多的资源和权限，我们可以更广泛地合作。”

“可是如果我也作壁上观呢？”蕾娜好奇地追问道。

“你就算坐地上又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葛小伦好笑地看着她：“你只是我的渠道，又不是我立命的根基，再说已知宇宙又不止你一个烈阳。”

蕾娜闻言一顿，略一思索，才恍然地点了点头。

“你是说天使？”她忽然又联想到了什么，继续道：“哎小伦，你觉得天使会怎么样？潘震似乎从来没担心过烈阳作壁上观会受到她们的影响，你觉得她们是不是会跟潘震一样？”

“她们？嗯……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吧。”

葛小伦表情平和，轻描淡写道：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，成年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，何况神……

只要我不想代表蓝星人弯腰低头，总不能指望你们这些岸边的神来俯就屈弯，那就太天真了。”

事实上，对于天使，虽然她们身上有很多他想得到的东西，但天上掉馅饼这种事，他基本不去指望。

哪怕他是银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