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警惕,像是在看什么毒物。
在她认知里,药是黑乎乎的药汤,或是捻成粉末的草药,哪有长得跟糖豆似的。
“放心,我还能害你不成?”
陆远耐着性子解释:“就跟你们道家炼的丹药差不多,不过咱这个不求长生,只管治病。”
陈小苗乖乖照做,药片混着温水滑进喉咙,是种说不清的异样。
“恁去忙恁的吧,俺躺会儿就中,晚点再起来给恁做饭……”
“做什么饭!”
陆远在她床边坐下,伸手探探她额头,还是烫。
“你给我老实躺着,这几天不许干活,听见没?”
“哦……晓得哩。”
离开房间,陆远先下楼把后座上快憋出内伤的二百五给放出来。
回到楼上,二百五没像往常那样满屋子疯跑。
它径直走到陈小苗的房门口,用鼻子顶了顶虚掩的门缝,然后就地趴下,把脑袋搁在前爪上,一动不动地守着。
“你这蠢狗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陆远摸摸狗头,转身来到阳台掏出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划拉半天,最后还是拨通自家奶奶电话。
“喂?大孙子!”
“奶,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,你有学生是某某私立医院的主任吗……”
“咋了?”
孙玉梅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警惕:“有问题直接来文德医院找我,别想着去麻烦人家。”
“我是想问问,能不能找你学生帮个忙,在他医院安排个体检,全套的那种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孙玉梅声音骤然严肃起来。
“给谁体检,你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,是我……一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,男的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