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黄金瞳转向一旁的普斯科夫,对方正在捶腿,他所中的“尸葵”越来越严重了。
“说的什么屁话。”普斯科夫随意回答道:“从军校毕业那天开始,我就一直在等待天父召唤我的那天。”
好吧,很有宗教气息的回答,不亏是老保。
“将军,曼施坦因的言灵是‘无算’,这一点,最高参谋部清楚么?”
“谁?”普斯科夫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曼施坦因,普罗森骷髅师的元帅。”陈来确认了一遍。
普斯科夫勃然变色,手直接掏出冰镐和左轮:“那就留不得他了,就算把咱们所有人的命给拼上,这个祸害也一定得死!”
“我们死在这儿,顶多是百来条命;让他活着,罗莎起码多死二百万青壮,斯托尔特格勒也多半保不住。”
说着,他突然转向靠在坦克边上弄零件的缅科夫:“缅科夫,你去,把那几个哥萨克弄来……该干活了!”
“是!”缅科夫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,冲着普斯科夫敬了个军礼,而后小跑向身后的运兵车。
“缅科夫,前面出什么事儿了么?为什么停下来了。”
乌丽亚安抚着伊万,有些担忧的问缅科夫。
缅科夫脸上洋溢一个笑容,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拍了拍伊万的胳膊,这位哥萨克立刻惊醒,强打精神站起来,给同伴的麻绳拽开,而后第一个爬下了车。
这名“死侍化”已经非常严重的哥萨克一声不吭,也没有向乌丽亚道谢,带着身边的战友去往普斯科夫身边汇集,他很清楚,缅科夫找他只会有一件事,那就是“奔赴死亡”。
这位年轻人不怕死亡,成为哥萨克的第一天,他就知道自己的宿命会是这个。
但如何死亡,以怎样的方式在什么地方死亡,是他可以选的。
为罗莎祖国而死,这个理由他无法拒绝,只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