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“混成旅”便上路了,临走之前还专门放了一把火,将自己世代居住的村子烧了个干净。
村民们当然不舍,和普斯科夫挤在一辆车上的乌丽亚忍不住掉泪,一边哭一边问普斯科夫:“将军,咱们还会回来吗?”
普斯科夫不知道怎么回答,眼下莫斯考还在被围,普罗森过了冬说不准就要发动第三次“城堡”行动,首都会不会沦陷尚且存疑,何况这么一个远在顿涅茨地区的村子呢?
他脑袋里想了很多,最后却只是搓揉了一下乌丽亚的金发,大声的说道:
“回!为什么不回来呀?这里是我们的家,是罗莎的土地,普罗森鬼子也许能占领一年、两年,但三年五年,我们一定会打回来!”
欧宝运兵车上,每一个罗莎人的脸上都泛起希望,在这样一个艰难年代,希望是最珍贵的东西。
陈来此时正坐在四号坦克后排专门的指挥官位置上,努力熟悉着坦克操作。
他身边都是普斯科夫的卫兵,这些打惯了游击战的罗莎混血种对于普罗森装备非常熟悉,开起坦克同样是轻车熟路。
“真实没想到,路过这样一个村子,竟然能缴获一个坦克排,将军的运气也是没谁了。”
耳朵上包着纱布的缅科夫嘿嘿笑着,一边用力拧操作杆,一边给马力加到最大。
“缅……科夫同志,能跟我讲讲你们打游击的事情么?还有弗拉索夫,他的言灵是什么?”
陈来努力和这些新同事拉近关系,他希望从这里得到更多信息。
说起游击战,缅科夫那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,他跟随普斯科夫南征北战,胜仗没少打,败仗也不罕见,到了今天已经是一名百战老兵了。
“打游击,顶重要的是和周边村落搞好关系,这样敌人一来,你便能得到消息,选择溜之大吉或是先下手为强。”
缅科夫有些眉飞色舞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