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副马刺拿来。
普斯科夫接过,将之安在了自己的鞋尖,本就冷硬的鞋尖此刻反向装上马刺,这一脚下去,会死人的!
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你这样的硬汉了……为表尊敬,这一脚我将会出全力。”
普斯科夫向后走去,显然他是要助跑来踢这一脚。
“等……等等,也许我是有些顽固了,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问!”
普罗森俘虏见他要来真的,也是终于恐慌,刚才的两脚恐怕让他这辈子当不成男人,再来一脚,估计下辈子他只能当女人了!
但此时已经没人在乎他的情报,大家都只想看看,这名俘虏的极限究竟在哪!
普斯科夫站定回身,微微下蹲,准备助跑。
“我叫威廉,是‘克劳维兹’装甲师下辖的第三装甲排成员,我们的指挥官是博克少将,绰号牙医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”
看来普罗森人也没有他们说的那样英勇,他们的皇帝没办法真让他们‘古木参天’。
“拖下去,跟其他的尸体一起埋了……把他们衣服扒掉,接下来能不能回去,就看这层皮了。”
普斯科夫将沾血的马刺脱掉,随意对着手下交待着。
“是,将军。”卫兵们只感觉身下凉飕飕的,于是赶忙执行将军的命令。
经历过这个小插曲,陈来也对这位将军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,普斯科夫的手段比较灵活,作为将军,他是接地气的,审问这种事情都愿意亲力亲为。
“将军,我们这是要乔装过河么?”
柯察金上前一步,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普斯科夫瞥了他一眼:“不然呢?村民也得跟着走,男的全穿上普罗森人的衣服,女人、老人和小孩全部进坦克和欧宝车,他们也得跟着一起走!”
“连续消失了两支部队,其中还有装甲排和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