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京不是聪明。
他不是瞎猜。
事实上。
早在附身赵九五七之前,他就已经附身过其他几个联络员。
结果头几个死士都被大刑伺候过,遍体鳞伤,痛入骨髓。
左京刚附身上去,就疼的他险些死去,赶紧抽身,一个个蜻蜓点水点过来,遇到赵九五七还没开始上刑,这才停下来,刚好跟黑袍人交涉。
因此,他当然知道黑袍人已经给好几个死士用过刑。
而且,死士的脾气左京是知道的,他不让说的情况下,那些死士打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。
所以左京当然自信,他当然笃定。
他自信的是附身。
笃定的是死士的忠诚。
但黑袍人不知道,当时就被小小镇住。
一时沉默。
给左京弄不会了。
这么棘手的小喽啰们他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黑袍人闪电般的暗中拿下地下会的十名成员,连夜严刑拷打,一个个审过来,却全都不松口,甚至连一句废话都没有,只会扯着嗓子嗷嗷大叫。
晦气!
可今早这个不一样。
这个话多!
松口的希望极大。
‘先不打他。’
‘容我先套话。’
‘左右不会饶了他去,跟他说说倒也无妨。’
黑袍人心念电转,即道:“说出吾名,吓汝一跳。”
“……”
左京洗耳恭听。
黑袍人道:“我乃猃狁(xiǎn yun)白狼营校尉韦沆。”
“韦沆?”
“没听过。”
“谁啊?”
左京迅速切换一下其他小号,一溜烟附身驻扎在二姓三派老巢的十位使者,询问二姓三派知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