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松子想不到任何解决办法。
其中,至关重要的一点在于——
……
“在于我们跟雷家一样,根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任何底细,一概不知。”
通天派所在屋脊上,同样被一场大火烧的一毛不拔。
掌门沙通天七十来岁,依旧老当益壮,显然早已是六阶段脏腑极赢的绝顶高手,一定程度上已然可以延缓衰老,止住习武之人一旦年迈就势必走下坡路的趋势。
这是高手。
这高手不怕菜刀,但也怕火烧。
一场大火。
让他心惊。
沙通天身旁,长子沙翻江皱眉:“那伙人搅的雷家不得安生,又来招惹我们,摆明了无所顾忌,底气之所在,依我看,正是其组织之隐秘、成员之忠心。”
谁说不是呢!
如果知道动手的是谁。
哪怕是大燕六大派之一、位于九江行省的金乌派,他们胆敢这么做,也要承受通天派的报复——
正面打不过。
同等反制还能不会?
你烧我山门,我也烧你山门。
你杀我弟子,我也杀你弟子。
大不了鱼死网破。
仅一个沙通天,高之又高,自由来去,也能搅的金乌派天翻地覆不得安生。
更别说通天派还不止这么一个高手。
因此,不怕。
但这回遇上的对手并非摆在明面上,他们藏的太深。
“那所谓使者被严刑拷打至死,硬是没松口,一句话都没吐。”
“其实只要能捉住几个中低层,撬开他们的嘴巴,让我们清楚这背后行凶的到底是什么底细,以我通天派的实力,应付起来轻而易举!”
通天派好比是沙包大的一个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