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一条小河驾一叶扁舟顺流而下。
咋找?
没招!
雷元文渐渐也觉棘手。
城内查不到。
城外查不到。
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,这又断掉。
私下里在各个帮派各大势力全都捉了不少舌头,一一审问,严刑拷打,但就是没能问出半点有关金银的消息。
奇了怪了。
那么多的金银,即使可以通过这条地道运出去,即使金银找不见,但怎么就不能找到一丁点蛛丝马迹?
经手的那么多人呢?
一传十。
十传百。
偷金偷银这种事情还真能所有人全都守口如瓶?
就没人偷摸藏起一两箱金银,哪怕只是偷拿一两锭银元,只要拿出来消费,也会留下痕迹,雷家也能顺藤摸瓜,找到突破口。
可是。
没有!
那些人好似跟那些金银一般,直接人间蒸发。
棘手了。
雷元文意识到,这笔金银很可能已经偷摸运出去。
如果还在城中,那最好找。
如果还在上阳府,那也容易。
怕就怕运出上阳府,乃至运出九江行省。
那时。
天大地大。
那伙人随便找个地方熔炼之后改头换面散出去花,雷家打哪去找?
“如今之计,唯有等。”
“等对方犯错。”
“等他们露出破绽。”
雷元文脸色阴沉,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动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