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明不管那些,他死死按住赵三,掰断一根手指,厉声厉色:“说!你是谁!谁派你来的?!”
搁常人这种时候早就放弃抵抗。
但死士就是死士。
不怕疼更不怕死。
梗着脖子猛抬脑袋,还想拿头撞柳明。
柳明一把就将赵三脑袋按住:“怕是想死!”
正要再问。
但赌场此时太乱,而且此起彼伏有人发现赌资不见——
“我的钱呢?”
“啊啊啊啊!我钱没了!”
“狗日的有扒手!”
……
赌场里,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此起彼伏。
对赌徒而言,赌资就是他们的命。
现在。
命没了。
可不得叫。
甭管什么秦鹏程什么秦家,这会儿就算是爹娘老子来了也不管用。
“日恁娘!”
“还钱!”
赌场乱麻了。
这时——
“住手!”
“什么人敢来五福堂撒野!”
“反了天了!”
魏胜刚刚上楼喝口水的功夫,就听到楼下生出乱子,他连忙冲下来,招呼一众打手:“都他娘吃干饭的?”
又一个兔起鹘落高高的站在赌桌上大喝:“蹲下!抱头!统统抱头蹲下!”
再吩咐打手:“故意捣乱的,还不蹲下的,给我往死里打!”
他到底还是有经验。
三两下就将场面控制住。
赌场里蹲了一地人头,魏胜疾行至柳明跟前:“柳老哥,怎么回事?”
他看到一旁血里呼啦的秦鹏程,眼皮子一跳。
卧槽!
这谁干的!
魏胜头都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