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尾,听着两个女人的声音,尤金深吸口气,转回身来。
先是露出个鄙夷的笑容,可片刻之后,尤金的笑容又有点苦涩。
他索性收起不伦不类的笑,去餐桌坐到多莉丝对面。
一边摆弄桌子上的玫瑰,尤金一边说道。
“我他妈刚刚还想骂你怎么连孩子都不如来着,不过我又想了想,法克,好像我也不如一个孩子。”
“不管你们信不信,咱们穿过恩尼斯的时候,我他妈差点哭出来!”
“这简直太丢脸了,我甚至宁可被吓出尿来,也不想让水从上边的两个窟窿里往外流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说到这,尤金拿手指敲敲餐桌,引得多莉丝略有畏惧的抬头看向他。
驾驶座上,麦迪逊听见尤金的话,抽空回头说上一声。
“尤金,你居然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?”
“你没见过的多了,回答我的问题,尼哥,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厌烦流眼泪么?”
尤金继续向麦迪逊问道,接着不等麦迪逊或多莉丝回答,他就以自问自答的形式继续说道。
“因为我在中东打仗的时候,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。”
“每当我有哪个战友被连绵不断的自杀袭击搞的心里崩溃,躲在帐篷或战壕里像个娘门儿一样哭的时候,那他就离死不远了。”
“这不是偶然,更不是个例,老子打的仗可不想电影演的那样。”
“电影里的士兵哭的越凶,好像就越有可能活到最后,然后逐渐变得坚强。”
“而我在现实中认识的战友一旦畏惧甚至开始崩溃,那他不会有变得坚强的时间,因为死亡总能精准的找上他们,无一例外!”
“所以……”
尤金又敲了敲桌子,看着多莉丝躲闪又怯懦的眼睛说道。
“你也想像我战友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