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百步,便一箭射瞎了那红巾贼的眼珠子。”
一个瘦高的汉子憧憬道:
“要我说,陈兄弟就该参军。”
“说不定也能搏个封妻荫子。”
陈胜面上堆起爽朗的笑容,随口应付:
“诸位兄弟抬爱了!”
“混口饭吃罢了,何足挂齿?”
“咱们并肩子杀出来,就是自家兄弟,讲那些虚的作甚?”
谈笑间。
火堆上烤着的干粮滋滋作响。
明面上称兄道弟。
陈胜心中却一直保持着高度的‘警惕心’。
随便寻了个借口。
便婉拒了老黄递过来的酒葫芦。
这一路。
陈胜从不饮用旁人的酒水。
自己的水囊里从不离身。
吃食方面。
陈胜也只吃着随身携带、掺了肉沫和盐的硬面饼。
酒过三巡。
倦意与松懈开始弥漫。
众人的谈笑声更大了几分,夹杂着对柳叶城勾栏娘子的向往。
……
“咻——!”
突然。
一声尖锐凄厉的骨哨音,毫无征兆地从柳林深处炸开。
四面八方的哨声紧随而至!
啪嚓!
陈胜手中的陶碗瞬间被他握碎。
他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扫向四周声音来源。
陈胜低沉的吼道:
“这是流寇惯用的集结哨!”
“我们被围了!”
几人都是老把式,
此刻闻言,如被寒水浇头。
惊得酒意全消!
老黄手里的酒壶砸在火堆,轰地蹿起一尺高的幽蓝火舌。
他疯狂的怒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