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梅朵可不是周娜那种傻白甜,梅朵精明得要死,没点好处,她眼皮子都不会夹一下的。”
她对梅朵非常了解,梅朵长得漂亮,心眼灵活,本来只是小镇的姑娘,读书也就那样,却借着自己的美貌,舞跳得好,长袖善舞,一路跳进省台,还当了副主任。
梅朵不会放过任何机会,但如果不能带给她好处的,她则完全不会给别人机会。
一个农民工,能给梅朵带来什么好处?不可能嘛。
夏晨正在犹疑不定,屋子里,突然传来异声。
门的隔音性不太好,里面的声音,能出来的,但到底是关着门,好意去听,又听不清楚。
夏晨想了一下,一咬牙,从包里拿出一副耳机。
这不是随声听的耳机,这耳机,另有功效,是她身为记者的特殊装备,带有扩音功能。
夏晨把耳机一端塞耳朵里,另一端,轻轻按在门上,屋里的声音,瞬间传了出来,却把她吓一大跳。
因为传入耳中的,是梅朵的叫声。
梅朵叫得很大,很骚,很媚。
这声音,一听就是在叫床。
“居然……”夏晨牙齿咬着下嘴唇,都差点咬出血来。
她真的难以置信,但屋中梅朵的叫声,一声接一声地传出来,叫得那个骚,让她面红耳赤。
这样的声音,她想否认都不行啊。
“到底碰上什么鬼了?先是周娜,然后是梅朵。”夏晨即惊又怒且疑,百思不得其解:“一个农民工,她们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?因为黑吗?”
梅朵大约叫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来,夏晨听得面红耳赤,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,转身下楼。
到车上,她放了一块护垫,气得咬牙切齿:“这些人到底怎么了?还要不要点脸面了?”
她其实误会了。
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