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一狂徒,但确实有才。
这也刚好对得上,有才的人,往往发狂。
“我倒是走了眼。”朱靓在心底咦了一声,却又暗哼:“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然而想到儿子的病,她又发愁。
尤其是肖义权提到了什么种鸡术,这更让她动心。
能不能治先放到一边,最起码的,肖义权说出了病因啊。
而且一听就对路,种鸡术,儿子高桦,不就是学鸡叫吗,然后跟公鸡一样喜欢小母鸡。
这真的好像就是在他心里种了一只鸡。
所以朱靓一听这个名,她就信。
既然肖义权知道病名,说不定就能治,像梅朵说肖义权治哮喘,还有她亲眼所见肖义权治那个黑人,都是一发气,手到病除。
儿子的病,说不定也是这样,一发气,立刻就好了。
如果肖义权象上次一样,乖乖地跟梅朵来家里,她这次一定客客气气的。
可肖义权居然发狂,她就气死了。
她可是副市长夫人,而海城是副省级城市,副市长,正厅呢,真正的位高权重。
这些年来,谁见她,不是捧着说话,但凡她开了口,谁不是一叠连声,要什么有什么,甚至她没想到的,都会有人送上来。
无论是什么,只怕她不要,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。
偏偏碰上肖义权,一个农民工,居然敢跟她发狂,简直岂有此理啊。
她气得牙根发痒,却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而要她涎着脸去求肖义权,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不过她心里其实有一种隐密的盼望,希望梅朵能把肖义权劝转来。
梅朵也确实精乖,连着打了肖义权几次电话,但肖义权每次都毫不客气的拒绝了。
梅朵跟朱靓说了,朱靓更气。
商交会那几天,